勇於捨得才是智者,但是我永遠學不會.
星期假期的最後一天,接到副總的電話,叫我去公司開門,因為公司的鑰匙在我的身上.打亂了我原本要去成功嶺附近拍照的計劃.
開車十五分,騎車十五分,騎腳踏車可能三十分,決定騎車就好.騎著車子到了公司,看著空無一人的公司,還有公司前,田中種的菜(這是我們公司員工閒閒沒事做的成果),也已經長得蠻大.
利用這段等待的空檔來看看書,為台灣蒐藏回憶的人,這是一本我最好朋友寫的書,有好多的懷念的東西,玩具都在裡面.而我也像其中一位蒐藏家一樣,喜歡小叮噹.一本十元的小叮噹一路陪伴著我長大.
副總來了,鑰匙交給了副總,回家.
回家?都出來了,去阿銘家好了.
阿銘:曾經受不了他的個性,只為了工作上的一點小事,引起了小口角,延伸到朋友絶裂,雖然同一班工作,但是互不往來,這樣的情況一直久久不能化開.
他的個性不錯,真性情,可是我受不了的是他的脾氣,像是去了塑膠皮的電線,一不小心就會放電.一起工作也兩三年了,就因這樣的一件小事與我爭吵.爭吵的眼神中帶有殺氣,他原本就是這樣的一個人,先前我就領教過了,那種黑眼球縮小,白眼球放大占滿整個眼眶的仇人面孔.
說起來也真是可笑,就因為出貨前的檢驗,司機趕著要出貨,工件已經上了車,我接到經理打來的電話,要我去複檢一下,我和阿銘講,請他停一下.他就說不要,並且唸著,司機載著就要出貨每次都這樣,手裡繼續著回火前的檢測.我搶了他的工件放在一旁,拿起至興的煞車片驗了兩點,送給了司機出貨去.也不過一分鐘不到的時間.換來的卻是兩三天的壞臉色及不理不釆,算了,這樣子的朋友算了,朋友不當也罷.
事後,他試著由工作上的態度改變來合解,而我早已下定決心要和他絶裂,因此沒有任何作用,我是很有決心的人,就這樣,朋友雖在一起上班但是形同陌路.加上我的個格(人人叫我施老大,我也不知道為什麼,可能因為一板一眼,不苟言笑吧).
時間可以治療一切,是的,心結慢慢地化開了,我們的朋友關係還像以前一樣.
但也讓我再想起了一個人.
時間可以治療一切,是嗎?
我為什麼還是忘不了她,來到豐原就有一種打電話給她,去她家的衝動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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